第82章 呦,又是一个影帝级别的选手
[平心而论,乔鸢这样说话的确让人挺不爽的。
[怎么都在说乔鸢有问题?只有我自己觉得这件事不一般吗?乔鸢一般很少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吧,除了……
[除了有人要出事的时候。
[一次两次凑巧了而已,怎么还有人把乔鸢当做神明一样,直播间某些人不要太可笑,人家老公给自己妻子第一杯红糖水而已能有什么问题。你们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这又不是大型刑侦剧。
……
古晴握着手中的杯子,对白舟道:“好了,这点小事不至于发火,我知道小乔也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
见古晴字句间都是对乔鸢的维护,白舟忍不住冷下脸来。
“等等……”孟媛忽然出了声,她视线定定的落在古晴那杯红糖水身上:“我怎么觉得这杯红糖水的颜色不太对……”
孟媛的这句话令周遭所有人都看过来。
白舟以为她在为乔鸢开拓,脸都垮下来:“红糖水不都是这个颜色,能有什么奇怪的?我看你是被乔鸢传染了竟然也变得老糊涂了起来。”
“可是……”孟媛皱着眉,在空气中仔细嗅了嗅:“这味道也有些奇怪。”
她问道:“古晴姐,可以让我看一下你手里的这杯红糖水吗?”
见孟媛深色严肃,古晴也不敢马虎,将手中的红糖水递了过去。
孟媛接过红糖水仔细嗅了嗅,眉头拢起来。
与周围嘉宾不同的是,她是打小就学过医的,尽管长大后因为对医药不感兴趣而荒废了起来,但嗅觉比一般人要灵敏许多。
“这水不太对……气味不对……”
古晴的心沉了一下。
白舟道:“这能闻出来什么?你是不是想帮乔鸢说话?”
孟媛顿了顿:“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大家解释,我打小是学医的,周围人都说我天赋异禀嗅觉比普通人要灵敏很多,这碗红糖水隐隐有些刺鼻的气味。不过我不是很确定,最好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化验一下。”
孟媛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的傅北骁和黄宇成听到动静后走了过来。
傅希焱见大家皆是神色严肃,视线竟然是落到一碗红糖水,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舟道:“还不是乔鸢搞出来的幺蛾子,她不让古晴姐喝红糖水说是容易得糖尿病,小媛更是神经兮兮说什么这红糖水不对劲,现在我们正打算拿红糖水去检验一下。”
白舟说完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似是觉得麻烦。
黄宇成听此一下子僵住了身体:“不用检验!”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黄宇成收敛神色道:“这碗红糖水是不可能有问题的,我一直都在看着,不会有问题的,我觉得没什么送检的必要,咱们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刚说完他感受到一道目光投过来,是一个小姑娘,乌黑的瞳孔澄澈又剔透,仿佛能够看清他的一切。
黄宇成没来由的心里一慌。
乔鸢道:“孟媛是学过医的,我相信她的直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最好还是检验一下比较好,毕竟关系着古晴姐的身体健康,我想黄老师这么爱古晴姐肯定也是很在乎的。”
黄宇成面色变了变,这个时候他如果拒绝就有些下不来台,可是如果同意了……
古晴道:“宇成,要不咱们还是让节目组的人拿去检验一下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或许有什么地方疏漏了也不一定,我听完孟媛的话感觉心脏跳的很厉害,这杯红糖水我不想喝了……”
黄宇成只得点头,他知道自己阻止更会惹人怀疑:“好……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能拿你去冒险。”
他将古晴手中的红糖水接过放到傅川的手里,笑了笑:“事关我妻子的身体安全,那就麻烦你们了。”
[一杯红糖水而已,没有必要吧,看把黄宇成老师都给惹不高兴了,想想也是,人家给自己妻子冲一个红糖水而已就被这么多人猜疑。
[这么多人都说有问题,最好是检验一下吧。反正只是一碗红糖水而已,就是黄宇成态度这么不情愿就有点奇怪,正常人听到自己妻子喝的红糖水里可能有毒不应该火速去检测吗怎么还会推三阻四的?
[在事情真相没有出来之前我会死死跟着乔鸢,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她说这杯红糖水不能喝,指不定是真的有问题。
……
傅川将那碗红糖水交给节目里随行的医生用作采集样本,由于检测的时间会很长,嘉宾们先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专心的打理起玉米地来。
原本勤劳能干的黄宇成不知道为什么频频出错,锄头险些落在自己的脚上,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浑身出了虚汗。
旁边的古晴最先注意到他,有些心疼:“我都说过了你一个人干不了这么多的活,把身体给累垮了怎么办?你先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了……”
“可是你的腰……”黄宇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待会儿就不累了,可是你的腰不行,快去旁边歇着。”
他说着便推搡着古晴来到一处阴凉处休息。
“你就在这里歇着,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古晴嘴角不禁扬起笑意。
不远处的黄宇成又重新扛起了锄头,身影渐行渐远。
【呦,又是一个影帝级别选手,战斗力比起沈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古晴下意识看向自己旁边的乔鸢,心里禁不住一咯噔。
她听过沈临的名字,那是一个在外边养小三利用自己老婆的渣男……
古晴闭了闭眼睛,想起乔鸢之前说过的话,心情沉了下去。
随着太阳落山,嘉宾们也收拾起了锄具准备回家。
这次的锄草任务比他们想象中要难一些,看似不大的地方锄起草来却是费神费力,幸好最后大家互相帮衬着完成了任务。
黄宇成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身子摇摇晃晃几乎快要撑不住,手中持着锄头勉强稳住身形,额头的汗滴到镜片上将视线都迷糊得快要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