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飘渺峰

    “瑕丹,下蛋?笑死莫测了,你爹妈给你起的名字呀?”

    “剑法也不咋滴,论千年奇才,陆压算一个,本大帅道士也算一个。”

    前面带路的瑕丹,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前面就是飘渺峰,瑕丹不伺候了,你自己去吧!”

    两座山峰之间,无任何衔接,白雪皑皑,如果说这里有路,那一定是天路。

    “带路的,你故意的是不?”

    “这条路是最近的,如果三天师知道,估计你活不过今晚。”

    “你们极泰山,怎么一点都不友好呢?”

    “那要看对谁?”

    “是不是不服气?跟你说吧!你在练上个三千年,也不是贫道的对手。”

    “瞎扯什么,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到处偷着学艺。”

    “遵从本心,固然重要,可是在这复杂的世界,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甭挑唆,瑕丹只尊师重道,绝不做偷鸡摸狗之辈。”

    “看样子,瑕丹兄弟,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告辞!”

    君別踏着落下的雪花,一片,一片,自连成线,从这个山峰,走向了缥缈峰。

    二天师,李玄冥回到缥缈峰之后,打开画布,写着一首诗:

    远看文人雅客,近顾凡夫俗子。

    登高殿宇庙堂,散去如缕清烟!

    目尽水镜流淌,终是孤芳自赏。

    繁花尚且愿往,雨堤纸醉金迷。

    …

    君別远远的看着,实在不忍打扰,习惯性的念到,小时候学习的诗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与此从名不从路,听之去兮任轻狂。”

    “不得已杨柳春风,虽无憾大智瞳懵!”

    …

    李玄冥,一听是同道中人啊!连忙拉着君別的手,倒上了两滴酒!

    “小兄弟,也懂艺术?”

    “不得志罢了。”

    “好,好,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就喝个三天三夜,来,请!”

    “才区区两滴,醉仙楼打发要饭的,都没有你抠?”

    “你懂什么,这是杏花蜜,千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果子酸不溜求的,才能酿成这人间极醉。”

    “倒满。”君別一听,这酒好啊!不多喝点,都对不起自己,那无处安放的灵魂。

    “小兄弟,天冷,吸收不了,今天要是喝完,明就没了?”

    “那随你。”

    两个人在缥缈峰,三天,硬是没有把酒喝完,就醉了,有时候不是酒浓,而是知己。

    “三天了,小兄弟,还未道明来意,是看不起老哥?”

    “看,只顾打枝填墨了,贫道学艺,那李天陵不在,师门功法又不可外传!”

    “谁说不能外传了,小兄弟,你净胡说,想学什么?”

    “巩基。”

    “笑死老哥了,往大了点说,凤鸣九剑,极泰神功,不死之身,只管讲来。”

    “老哥,只求巩基,别无他想。”

    “入门功法,你下山随便拉个路人,都会一半。”

    “不满老哥,莫测也是这么想的。”

    “好,好,巩基是吧!老哥还真记不清了。”

    “你教哪算哪?莫测必倾惜所学。”

    “老哥自幼就巩基,那时候才三岁,只记得,巩基第一关,就是挨打,挨揍,打的多了,抗击性就出来了,这是第一步。”

    “这第二步,抗火,五岁那年,在练功室,地下火塔,呆了足足一个月。”

    “还有,抗风,抗水,抗烟,抗震…,抗毒,就是因为抗毒,老哥下的层数深,落下了病根,后面就练的少了。”

    “老哥,你们童年这么惨?”

    “成功哪有那么容易,不提了,你先练第一步,从山峰滚下去,在滚上来,练个几个月,身体抗性就出来了。”

    “几个月?”

    “当然,巩基说来说入门,入门往往是最难的。”

    “那有没有捷径?实在赶时间。”

    “没有,不过极泰山,有那么一个地方,称为天门,说是天上一年,地下一天。”

    “在何处?”

    “九字天碑。”李天陵陷入了沉思,往向了极泰山最高处的高峰,甚至是天空。

    “老哥,不会在天上吧?”

    “也不是,从古至今,极泰山乃仙山,曾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登高入极乐,立碑成天门,那九字天碑,留下至今,实在没有人参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何字?”

    “无字。”

    “老哥,不是九字天碑吗?”

    “九为极,极为无,是已称之为九字天碑。”

    “你们可真行,守着宝藏不会用。”

    “气功一族,跟着大帝抢来的,又不是自己建的,哪能明白。”

    “老哥,莫测能去看看么?”

    “这个事,还真不能拦你,你也是轩辕一脉,自当去也!”

    “那莫测告辞,只是此一去,会想念杏花蜜的!”

    “拿去便是。”

    君別一个人走了,往无字天碑而去,中州这残破生机,已没有过多时间挥霍。

    比比冰兽,带着三足王,围上了勇士之城,城内已无一人,只留下莫测的白衣少年分身。

    “攻城。”

    “比比大王,这是空城?”

    “空城怎么了,城上不还站着一人呢?”

    “那是塑像。”

    “嗤嗤,上。”

    手下跟疯了一样,非要踏平此城,在到城下不足百里,塑像动了。

    山是山,水是水。

    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少年练剑分身,经过水境,已经二级了,此时踏着雪,带着不识人间灯火的优雅,粉碎了来犯之敌。

    李长山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只有一个人,一把剑,也要守护着三寸之地。

    “长山师哥,三师尊让收服冰兽,还不动手吗?”

    “莫急。”

    这次极泰山,出动了外门所有弟子,共计两万余人,就在这城之外,形合围之势。

    “尔等,还不快做剑下之魂。”

    “嗤嗤~嗤嗤~”

    三足蜈蚣王,懵了,这少年怎么跟魔君,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是儿子,这杀了也不好呀!

    正在犹豫之时。

    其他冰兽已经,开启了曜日之眼,并完成了合围之势,务必要把必分身留下。

    “人剑合一。”

    “三日莲花。”

    分身眼睛受不了激光照射,便使用了无相,进入了剑中,剑身发出刺耳狰狞!

    眼看着,一把大剑,有猛虎之威,杀入敌营,李长山这才下令进攻。

    炼气弟子,鱼游而出,撕破了一道口子,李蝶儿,李梦阳纷纷前来相助…

    最后比比冰兽大败而去,分身回了城门,慢慢归隐,飘落在了无字天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