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川哥哥,语嫣恭喜川哥哥大婚,哦不,今日川王是和姐姐成婚,那王爷就是语嫣的姐夫了。”孙语嫣声音娇柔,就像是在玄文川的心上挠痒痒,听的玄文川骨头都酥了。

    “姐夫位高权重,想必什么都不缺,语嫣就亲手绣了一个香囊,里面放了些合欢花、百合花,希望姐夫和姐姐长长久久,和和美美。”

    说着,孙语嫣眼眶通红,拿出帕子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今日,本是姐姐大喜的日子,语嫣不该哭了,可语嫣芳心暗许……”

    “在大朝会上,语嫣见到姐夫便再也不能忘记,可语嫣是庶女,不配嫁给姐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嫁给你,不能服侍在你身侧……”

    玄文川的眼睛一直在孙语嫣那姣好的诱人的躯体上打转,他接过那香囊的时候,摸了一把她那软弱无骨的手。

    香囊是藏蓝色的,上面绣着两只缠绵在河水上的野鸳鸯,两只小野鸳鸯交颈缠绵,让人看了浮想联翩。

    香囊里面是有合欢花和百合花,可还有剂量不小的送春风。

    玄文川把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送春风的粉末钻入了玄文川的五脏肺腑,他浑身发热,几欲焚烧,无法控制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再加上孙语嫣一口一个姐夫姐夫的叫着,更是让他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孙语嫣见他闻了香囊,浑身无力般靠在了他的身上,用头去蹭他的胸膛。

    他一把扯开她里衣的领口,无法抗拒的吻落到她的粉嫩的嘴唇上、白皙的肩膀上……仿佛狂风暴雨般,放肆地掠夺,带着无法抑制的冲动。

    孙语嫣欲拒还迎,推着玄文川的胸膛说道:“姐夫,今日是你和姐姐大婚,这样不妥啊!若是让爹爹和姐姐知道了,哪里还有语嫣的容身之地?”

    玄文川早就失了理智,他亲吻着孙语嫣的脸颊、脖颈,抚摸着她的腰肢,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撩拨的她浑身发软:“这有何难,本王索性将你一起娶了。”

    孙语嫣勾唇浅笑,目的达成,她便也主动起来,索性大着胆子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这送春风她也闻了,若是不解毒便是欲火焚身而死。

    玄文川心中一喜,力道也大了起来。

    孙语嫣浑身一颤,肌肤贴近,触感冰凉,大手所过之处,她娇嫩的肌肤上立刻一片青紫色的痕迹。

    男人的力道,她根本就无法承受。

    “唔……”

    玄文川人感受到孙语嫣的迎合,楞了片刻再次欺身上去,男人满目猩红,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二人只觉得越来越热,那感觉啃噬的她无法呼吸。

    人影晃动,一片春色。

    见事情成了,孙语嫣不由地大声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本来是想引来参加婚宴的宾客过来,只要众人看到了,玄文川就无法抵赖,她也就顺理成章的能嫁到川王府。

    名声什么的她从来都不在意,只要能得到实质性的好处,就算是达到了目的,至于手段和方式,还有什么廉耻清白,她可以通通不顾。

    这一声声地叫声,听在玄文川的耳中,越发地勾起了欲望,一阵莺歌燕舞,又一阵疾风骤雨。

    屋外本来很是热闹,可人们听着这动静越来越大,也都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纷纷过来围观。

    “这里头,是在做什么?”云苡舒站在一旁问道。

    “三姐,想必是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云苡歌笑了,今天有好戏看了,不等她动手,已经有人先下手了。

    如此看来,川王身下的恶疾似乎被御医医治的有所好转,竟然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小姐,可看到我家四小姐了?”孙语嫣的丫鬟燕儿一脸焦急地寻找着自家小姐

    在孙家,孙语柔是嫡女,孙语嫣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她在家中排行第四。

    “川王,可看到川王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等着和川王喝酒的宾客们,也是许久没有见到川王的身影了,不由地疑惑起来。

    “屋子里面的不会是川王和孙家四小姐吧……”众人议论纷纷。

    毕竟,川王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他连自己老子的女人都敢动手动脚的,更别提妻子的妹妹了。

    屋内不可言明的声音消失,玄文川心满意足,真是快活似神仙,慢吞吞地穿好衣裳,开门一开愣住了,怎么门口围了这么多人?

    他刚要把门关上,不想让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谁知孙语嫣已经紧跟着走了出来。

    众人一拍手,果然,猜都不错。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玄文川打着哈哈示意宾客们去前厅喝酒,随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顶轿子,把孙语嫣从侧门再抬进来,就算是娶了她当侧妃。

    庭院内一时间乱哄哄的,云苡歌趁乱将一瓶药粉快速倒进了香炉中,并和香炉里面原本的香粉搅和在一起。

    玄文川,日日闻着这香炉,保管你兴致大增,毁了根本,再也生不出孩子。云苡歌似乎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玄文川不孕不育额,儿孙满堂。

    ……

    下午,玄文川忙碌在众宾客之中,他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丢人,反而美滋滋地回味着当时屋内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裳和凌乱的桌椅板凳,还有那刺激的春情。

    在婚房内的孙语柔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母亲没让她庶妹一起嫁进来,没想到那贱人竟是如此不要脸面,在她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死死地攥着手帕,指甲扎进了肉里,扎出血来她都没觉得疼。她很想去质问玄文川,怎么能在她们二人的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一想到孙语嫣的样子,再联想到家中处处吃亏的母亲,和惯会讨父亲欢心的陈姨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要出今日这口恶气,还需要细细盘算,可不能像母亲在家中那般冲动,在孙府呆了这十几年,看着那对贱人母女横行霸道,她总该学会点什么了。